只能耐心解释，对方似乎没听进去，始终没吱声。
“康尽忠的这件事，伱们两个怎么看？”
并未回答季东来的问题，季东来平静的反问两人，两人不由得一愣。
“我感觉也是，这种事在国内的大型企业不少见，季总您想说什么？”
看着季东来那平静的样子，冯春宝有些意外，范中保目光凝重。
“可能么，其余的设备上天后都没发生问题，独独我们的设备。”
“你们两个不感觉这里面不对劲么？我找人私下里调查了一下康尽忠，半导体专业毕业的人，怎么就能够混到做清洁工？”
“邵咏齐的导师是光学领域的权威之一，根据邵咏齐那边的调查，康尽忠在五个月之前是就职在某个光机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