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了。
种种消息都表明,这场雪带来的灾难只会越来越可怕。
江一饮愁的直揪头发,然后又被顾淮廷拉住了:“好好的头发怎么得罪你了?”
他将她的胳膊举起来,让她看清楚手指间的几根头发。
她连忙住手,虽然自己年轻秀发浓密,但依旧要防微杜渐,拒绝中年秃头。
而且她忽然发现,顾淮廷对自己“动手动脚”的时候越来越自然了。
察觉众人——除了阿熊——看过来的调侃眼神,她很不好意思,觉得应该跟顾淮廷说清楚某些事情。
于是她低声道:“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深邃的眼睛里多了些深意,他也不在意她立马抽走的手,慢条斯理跟在后头。
两人又回了宿舍。
短短几步路她想了很多,站定后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,说着仿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:“我一直觉得在这个世道,大家要活下去真的挺不容易的。”
顾淮廷不动声色地应和:“是啊,但也正因为